唔—
秦风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吻怔住了,眼神闪过几分复杂。
他能够感受到那热吻带来的柔软和香甜。
那是来自一个少女的纯真。
夏玉婵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似乎是因为是第一次吧,她身子都微微发抖。
秦风望着她神情迷离的样子,虎躯一震,气血上头,差点伸手去搂住夏玉婵纤细的腰肢。
若是换做以往,换做眼前的女人是苏丽,或是钟鹿纯。
他的舌头便会轻易撬开贝齿,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香舌彻底纠缠起来。
可眼前这个不是苏丽,也不是钟鹿纯,更不是李香兰。
她是夏玉婵,十八岁刚上大学。
秦风还是有自己原则的。
当即秦风随手一推,将两人身体分开。
夏玉婵突然感到异样,她还没享受过这种刺激的感觉。
然后整个人躺倒在沙发上,红唇间还留着一串亮晶晶的口水沫子。
“大叔,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夏玉婵眼神幽怨而无助地看着秦风。
刚才秦风太用力,使她觉得是不是大叔嫌弃自己,“也是,像我这种失败的女孩,大叔肯定不喜欢,更不会和我卷入这么复杂的家庭困境中,和我一起面对!”
“我没有!”
秦风淡淡回应。
他算是看出来了。
夏玉婵这个人其实别看平日里性格活泼开朗,乐观向上,其实内心却是极度敏感,自我否定,极其孤单的。
这一切的源头都因为后妈沈媚红的出现。
看看现在夏玉婵的样子,明显这个丫头已经有了被害妄想症的迹象。
面对夏玉婵的处境,秦风冷静了下来。
若非是白天在夏家的经历,他根本无法与夏玉婵共情。
看着沙发上楚楚可怜的夏玉婵,秦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无论怎样,也要想个办法揭穿沈媚红这个女人的假面具,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妖媚女人!
就在秦风心头坐下决定,正准备和夏玉婵吐露心思的时候。
再看夏玉婵,人早已经醉醺醺地睡着了。
那细若抽丝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清晰得很。
“唉,这个丫头!”
看着这个丫头,秦风无奈地一笑。
走上去将她盈盈一握,双手抱在了怀中,放置在床上给她盖上了温暖的被子。
站在床沿前,秦风低头看着夏玉婵熟睡的样子。
在这个时候,他完全可以拿下夏玉婵,共赴男女之欢。
但他不会趁人之危,行那苟且龌龊之事。
随即,转身走向旁边沙发……
第二日。
东日万丈,肃尽阴阳乾坤。
及魑魅魍魉魈魃!
酒店的房间内。
秦风侧身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完全松懈了疲惫的神经。
而本该是秦风的床,现在已经被夏玉婵给占着了。
待夏玉婵渐渐苏醒后,只觉得头昏眼花,疼痛不止,揉了揉脑袋,才使得自己清醒了一些。
乱蓬蓬的头发之下,她的脸色有些发红。
因为她明显想起了昨晚一些事情。
“大叔!”
夏玉婵想到了昨晚喝醉之后自己和秦风表白的事情,更想到了自己亲了大叔!
刹那间,夏玉婵的脸色红了。
像个熟透了的小苹果似的。
她现在心头思绪飞跃,不自觉地就想到昨晚定是和秦风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发现没有半点痛感。
“咦?大叔这么弱吗?”
这个感觉让她很诧异。
这怎么和书里面说的不对,为什么自己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
她又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凌乱不堪!
明显昨晚不知怎么折腾,才会变成这样。
虽然身体没有那种异样的感觉,但她认定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
毕竟孤男寡女之下,自己又亲了大叔,就不信大叔能够坚守自己的节操?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衣服凌乱,完全是昨晚喝醉睡着了,翻来覆去导致的结果。
只是自行脑补罢了。
夏玉婵抬头看去。
一眼就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秦风,顿时她心中羞怒不止,暗暗嗔骂道:“大叔睡在那里做什么,都发生关系了,还跟我假正经,睡在沙发上不冷?”
说完,她一脚踹开被子,气呼呼地下了床去,朝着秦风大喊道:“秦风!”
在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喊大叔了,而是喊秦风的名字。
因为她觉得这样喊,才能显得关系更亲切一些,是一种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至少她认为是这样的。
秦风被这道尖锐的喊声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怎么了!”
“噗哈哈!”
夏玉婵顿时乐了,忽地朝着秦风身上扑了过去。
秦风才刚刚醒来,还没回过神。
下一刻就看到夏玉婵扑到自己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是不对的!”
秦风抬手推开对方。
“啊?!”
夏玉婵一怔,却也被秦风给推开了。
她眼神呆呆地看着秦风,说道:“秦风,你说什么呢,你昨晚对我做那种事情了,还跟我说这种话,你是不想负责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风挠了挠头,看着这个一脸煞有其事的女孩道:“玉蝉,我们昨晚啥也没干啊,什么叫我对你做了那种事?”
“秦风,你……你无耻!”
夏玉婵气得俏脸通红,嗔骂道:“我不信你昨晚对我没半点感觉,我都亲了你了,你肯定趁人之危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秦风摊了摊手,“你昨晚喝醉了,还抢了我的床,我只能睡沙发了。”
夏玉婵见秦风这么一副正经的样子,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这是假正经,吃干抹净不想负责!
一定是他知道自己家里复杂的关系,不想掺和进来,一定是这样。
想着想着,夏玉婵自觉委屈极了,带着哭腔弱弱地道:“秦风,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我这可是第一次啊,你怎么可以不负责任了,我的确看错你了!”
“啊这……”
秦风顿感脑门炸裂,这都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她一定要认为和他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这丫头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呢。
不过,夏玉婵居然说自己是第一次,倒是让他觉得意外。
不管怎么说,能够洁身自好,也是一大优点了。
“第一次?”
秦风下意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