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渐渐收起了笑，眸光紧锁温水：“小水，如果今天换做是傅如均对你表白，你也会这样拒绝他吗？”
温水被问的猝不及防，她下意识的低头，不敢再与司夜对视，眼底一片慌乱。
挍在一起的小手，愈发的收紧了，连骨节都隐隐泛着苍白。
她咬了咬唇，无所适从的开口：“我……”
司夜却抬手打断她，声音疲惫：“算了，你的答案还是藏在心里吧，我累了，你回去吧！”
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承受温水的答案，选择逃避。
温水不解的抬眸看他，他却闭上了眼，一张布满青紫痕迹的俊脸在白炽灯光下，徒生出无限悲凉。
她心一窒，犹豫了半天，还是鼓起勇气问：“司夜，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男人的眼睫微颤，回应她的是悄无声息的沉默。
温水抿了抿唇，如鲠在喉的笑了笑：“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她站起身，恍若逃一般走到门口，正准备开门的那一刹那，男人浅淡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小水，我的爱没你以为的那么廉价，只要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我被全世界放弃，也不会放弃你！”
“说到底，你所有的为我好，不过都是出于对傅如均的在乎。”
“你问我，我们能不能继续做朋友，我也想说可以。”
“可是啊……真的深爱一个人，又怎么会甘心只做朋友呢？”
他语气淡淡的，丝毫听不出情绪来，可温水却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浓稠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