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证明你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计划......”
“七夜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过荒也隆川是我杀的,我只是在和一个能够理解我的朋友面前说说心里话。”
“什么!?”
七夜阑又一次怔住,而监控室玻璃后面的所有人全都震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记忆力超强的他们仔细回想刚才铃木横一的所有供述,确实没有任何一句话承认他杀了荒也隆川,在这听了半天,结果就是为了讲个故事!
七夜阑愤怒地一拍桌子,在之前的案件中,她从来都是之前那种循循善诱的审讯方式,几乎就没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过,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被耍了,耍得很彻底。
她把鉴定报告往铃木横一的面前一摔,带着愤怒走过去,翻到鉴定结果那一页说:“衣服、假发、口罩手套上面的DNA,和你在浴室里残留的头发DNA组织结构相同,你还说不是你?”
“我是穿过这些东西,但那又能代表什么?我只是穿来玩一下,后来怕荒也隆川发现,所以丢到山下去了,谁看到我杀了他吗?”
“你!”
“七夜桑,谢谢你聆听我的故事,我家里还做着咖喱,能快一点让我回去吗?”
七夜阑气急败坏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收在一起,气冲冲地离开审讯室,直接跑到分析室把各种资料证据往桌子上一摔,双手扶头呼吸急促地生闷气。
片刻后,雄田一、伊藤和高田望依次进来,各自坐在原来的位置,也不说话,看着白板上荒也律子的分析图都在想着事情。
“......铃木横一说的有道理,我们手里的证据只能证明他是铃木横一,并不能证明人是他杀的。”
“绝对是他杀的!”七夜阑不服气地大声反驳。
“你是警察,要讲证据......唉,都冲动了啊。”
高田望说:“我也觉得是他没错,但是眼下的证据不足以支撑,哪怕DNA证据和各种证物可以证明,但没有他的证词和人证,很难给他定罪。”
“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七夜阑崩溃地靠在椅背上,大声宣泄自己的郁闷。
“还有24小时的时间,不要着急,越急越不冷静。我们就以铃木横一为凶手重新整理一下,看一看哪里还有缺失的地方,我们就针对这些地方进行补漏和侦查。”
七夜阑愤然起身,直接把荒也律子的白板擦了个干干净净,重新写上铃木横一的名字。
这一次,她是咬定铃木横一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