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言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她的目光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怎么了？”她不解。
“你还记得顾回回？”他的声音有些轻，带着些期待。
“我记得，她是我第一个33队友，应该是个很萌的妹子。你认识她？”程子忆有些雀跃。
“嗯，认得，她就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不过后来因为现实里太忙，就AFK了。”
“啊？”雀跃瞬间又被失望取代。
“只不过……”他深深地看着她好看的眼眸，缓缓道，“和你打33的不是她本人，是我。”
“什么？！”
程子忆再次怔住，呆呆看这儿他。
他刚才说过，他以前帮帮会的云山朋友上分……
“这……这么巧？”程子忆有些难以置信。
回忆里那些事情在刹那间风起云涌，呼啸着席卷记忆里的那些人，片刻后她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为什么她刚AFK回来，就被韶华拉进帮会，她当初就怀疑过他们以前认识，原来是他上顾回回的号和她打过33排名。
而且当初打33的时候，顾回回因为麦有问题，一直都只是挂着YY听着，从不说话，让她误以为这个云山就是一个妹子在操作。
其实那是韶华，是徐敬言！
那么，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对自己……
她错愕抬头，“你……”
她开口，却又不知话从何处说起，更不敢直白地问出那个问题。
他却只是淡然笑了笑，说道：“你想知道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但是和你还有温凉打33排名的那个顾回回，确实是我上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