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我们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吧。你看我们一身是伤,从外而内,我不想让我爹,我娘,还有萧跃,萧南他们知道。他们会替我们难过的。”清芷说到这儿,鼻子一酸。
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爹娘担忧,清芷觉得自己十足的不孝。
朔月乖巧的点点头。
清芷便找了一家客栈,付了足够的订金,打算长住下来。
朔月的情况时好时坏,清芷趁步不离朔月,其实这样更好,因为忙碌着照顾朔月,排遣朔月的郁郁,清芷就无暇去品尝自己心底的痛楚。
只是,夜深人静时,清芷望着熟睡的朔月,却兀自泪流。
夜晚,明月当头,冷辉撒在窗户的白色窗纱上。窗纱随风舞动,冷月的光辉便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清芷望着窗户,望着夜幕上悬浮的明月。她想玄冥了,这种思念,备受煎熬,因为她想的,是一个不值得她去想的男人。
也许是真的冷静了下来,清芷对玄冥那种巨大的排斥感慢慢的消退。她回想起自己和玄冥相识相知相爱的一点一滴,她觉得,玄冥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蕴积着对她的宠溺。
这样的宠溺,是爱吗?还是对她的负疚感衍生的补偿?
清芷不知道答案。
但是她又不甘心给玄冥轻易的下了判决,所以,将自己关起来疗伤几天后,清芷恢复了她坚韧不屈的性子。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