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
“是吧,周乔我也觉得这事不行,你说万一……”
周乔眼睛一立,压低声音郑重对她发出了警告。
“假如你和司达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也一定是因为感情而不是因为其它,这样万一有一天出了岔子,双方也没什么可计较的,更不至于到处找后悔药。
但如果把这事当成条件,挟胁司家接受你,即使他们一时服软被迫同意,你认为过了门会有你的好日子过?我真是纳闷,究竟是谁给你出的这个馊主意?”
“你猜。”
周乔顿时明白了,忍不住冷脸嗤笑一声。
“谭琴,大家关系不错,我也不想对她过多评价,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决定的吧。”
“我当然听你的啊,再说我本来也觉得她那么对富贵,真的很过分。”
“话不多说,反正我明确告诉你,她让你用怀孕的方式威胁司达家,这事坚决不可取,这只能让他们家人对你的成见更深。”
谭琴乖巧地点点头,还说就在几天,她和任绮萱也闹得挺不愉快。
原因是任绮萱被周乔明确拒绝后,就想走谭琴这条迂回路线。
可这事闹得全厂人尽皆知,谭琴虽不是十分清楚富贵的为人,但架不住她了解任绮萱啊。
本来看在她有可能丢工作的份上,谭琴还真打算帮她和周乔说说试试。
哪怕结果不行,作为好朋友,至少自己也算尽力了。
可谁知任绮萱却说出了这样的话,“周乔可不是以前那个最顾情谊的周乔了,可能人有钱以后都会变的吧!开始我还觉得挺寒心的,后来再想想她是咋对朱琦的……”
谭琴当场呵斥她,“你说啥呢?朱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自己都没说啥,你有啥可不乐意的?
再说我没觉得周乔变了,她还是以前的她,你为啥才吃上官司的,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算了,你的忙我帮不上,我去求了她也未必听我的,你再想别的办法吧!”
任绮萱当然生气了,就说她之所以向着周乔,还不是因为使了人家的关系。
否则她现在早就被甩到食堂后厨去了,更有可能跟司达都到不了今天!
这番话气得谭琴哇哇大哭。
听她学完这段,周乔并不生气,反而还笑了。
当你感到孤独或者困难的时候,有人能在心灵上给予你勇气和力量,这一辈子就不算白活。
大概下午一点左右,郭翠萍,尚蓝,四姐她们三个吃完就先走了。
为了参加开业仪式,服装一条街和达百上午都停业了,现在回去好歹还能挣个挑费钱。
接下来,又有不少亲戚朋友陆陆续续地走了。
截止到目前,剩下的基本都是卢雷请来的客人。
周乔跟陆征打了个招呼,就和梦萍一起带着孩子们先走了。
半路经过火车站时,她还直接到售票处买了张今晚到京城的卧铺车票。
殊不知,她前脚拿着票刚走,忽然就有一位中年妇女冲到了窗口。
“对不起啊大兄弟,麻烦你让我插个队哦,我家里有急事!那个同志,我也要一张票,就跟刚才那女的一趟车的!”
隔着玻璃,售票员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