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等到电梯开了，他滚进去，摸着数字键，手抖着摁下楼层。
徐述走进来，站在后面。
宋瑾颤巍巍的说：“八楼……”
没有回应，他也不敢要回应。
等到了家门口，他抖抖索索的摸出钥匙开门，自己先进去了，正在摸墙上的开关，徐述已经进来，将门给带拢。
他开始解袖扣，袖子往上卷，推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的青筋。
宋瑾直觉不好，拔腿就要跑，一步都没能迈开，后衣领便被拽住，他被拖了回去，照着脸便是一拳砸下来。
徐述下手很狠，专往脸上招呼。
他明明知道怎么打，会让伤口显不出来，还能让对方半死不活，可他懒得做那些功夫，每一拳下去都没留力，一开始宋瑾不敢还手，心想挨几拳就挨了，可打得实在太疼了，他忍不住就还了次手，结果招来徐述更狠的报复。
流血了，不知道是从鼻孔还是嘴里喷出来的。
徐述脸上溅了点，他揪着宋瑾领口的手松了，随后取下眼镜，手上染了血，他便用掌心侧边蹭掉眼角的血。
居高临下的漠冷面孔，瞧垃圾一般盯着地上哭嚎的人。
“你把听听卖了多少钱？”
宋瑾瘫倒在地上，嘴里全是血腥味，“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