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
方雅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从外面进入这核心之地的时候，路过的那片地下。
当时方雅还疑惑，为何这核心之地的阵法没有将地下给包裹住，现在看来，应该是因为这。
“好，就信你最后一次！”
方雅瞬间撤回了两大领域，迅速朝着地面深处钻了下去。
两人的对话虽然多，可用的都是神识交流，看似时间长，其实才过去了几秒钟的时间。
这就是灵族沟通的超高效率，换做是其他种族，怕是远远不如的。
“遭了，夫君，方化清竟然朝着空间裂缝去了！”若水突然焦急说。
如果秘境崩溃的话，方化清就有可能逃离了。
那他们布置这么久的计划就等于做了无用功。
“我知道，可运行盘古斧碎片，对我们的消耗也十分巨大，怕是没有办法再追下去了！”
摩尔干有心无力说道。
哪怕只是一个碎片，那也还是在神器的范畴。
再有瑕疵的翡翠永远是翡翠，可长得再漂亮的苍蝇依旧是苍蝇。
神器就是神器，想要驱动，会成倍的消耗神力的。
“那怎么办？”若水问道。
摩尔干笑道：“方化清那老贼已经被我们重创，就算他能找到空间缝隙，在打穿的瞬间会受到巨大的反噬，搞不好就死了，不用担心！”
“可是……”
“没有可是，接下来，我们需要将儿子的身体送过去！”
“好吧……”
若水和摩尔干并没有选择追逐。
其实刚才双方都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只不过摩尔干夫妇一直没有暴露，这才让方雅看走眼了。
其实方雅说的对，他的修为几乎恢复到了阴虚中期，根本不是摩尔干夫妇能够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