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小儿子一小会儿后,又无比温柔的说道“去书房玩,放心,阿娘是不会叫你饿肚子的。”
“我听娘的话,我这就去书房里玩,阿娘有事可去书房里找我。”小儿子张宇翔很是懂事听话,转身跟着丫鬟离开。
“娘,蒋郎中请来了。”老二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走到张王氏面前。
“好,知道了,你去帮你哥哥修复寨门去吧!”张王氏说完,将束宁四人带到客房之中,让蒋郎中为束宁医治,同时吩咐厨房做菜款待四人。
蒋郎中搭脉诊治,眉皱眼疑,心想“瞧这姑娘是邪寒入体,症急命危,已经是病入膏肓之象,为何从这脉象来看却没有半分虚浮,脉博跳动的反而强健有力!不似有病之身!”
“怎么样?”张王氏见蒋郎中脸色有异,又说道“实话实说”
“夫人,目测这位姑娘是得了风寒之症,过度疲累,误时治疗,已经到了危及性命之时。”
恰恰尔一听,不禁怒目圆睁,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危及性命!”
蒋郎中见恰恰尔有些激动,又及时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恰恰尔急切的问道。
“这位姑娘身体并无大碍,脉象平稳有力,实属难得!”蒋郎中行医三十年,还头一次见束宁这等外死内活之人。
恰恰尔一听蒋郎中说“脉象平稳有力,身体并无大碍。”安静了下来。
“蒋郎中可瞧准了?”在张王氏眼里,束宁以是一个气息奄奄,命在旦夕之人!听蒋郎中说束宁身体并无大碍,脉象平稳有力,不自觉的挑起质疑的眉眼,又再一次问道“蒋郎中可还有话要说?”
“没有了,我给开一个补气养血,止咳清脑的药方,只需服用三日即可。”其实以束宁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用服用汤药!可是蒋郎中看到张王氏和恰恰尔等人质疑的眼神,心想“还是开个药方好了,要不显得有些不尽责!”
蒋郎中开好药方,转身欲要离开。
“等一下”张王氏看了一眼药方,心想“蒋郎中所开的药方,只是在平常不过的滋补益气的药方罢了!”张王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束宁,见憔悴残容,命若悬丝,心中不解“蒋郎中为何要说谎话!”
“夫人还有事吩咐?”蒋郎中见张王氏看自己开的药方,心虚的问道。
“没事”张王氏命令身边的丫鬟跟蒋郎中去抓药。
张王氏又命令屋外的丫鬟,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
恰恰尔没吃几口饭,就到厨房里,亲自给束宁煎药。
欢颜和谢书白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闷头大吃了一顿。
张王氏派了两个丫鬟监视四个人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才回来”当张王氏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一个沙哑的声音,烦躁的充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巧三疤,你说话的声音最好在大一点,这样就可以不用这样鬼鬼祟祟的躲起来了!”张王氏转身撇了一眼巧三疤,又对巧三疤身边的老爷子说道“月升中天时,我带你们离开。”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老爷子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才会引恰恰尔等人追来至此!
巧三疤不以为意的说道“我看他们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了!要不以你我二人似轻燕的脚步,不可能留下什么痕迹!”
“说是路过!”张王氏自然是不信,因为他们风盐寨建在三面环山的山坳里,这里无路可走,也无人知晓,又何谈路过!
“路过?”老爷子自然也是不信。
“不管他们是不是路过,我们不如想办法将他们杀掉,免得坏了我们的大事。”巧三疤两眼一翻,说道。
“怎么杀?”老爷子也怕他们四人坏了大事,起了杀心。
“先下毒,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布吗?”巧三疤又一想“木藕屑剧毒都毒不死那小子,这天下也没有什么毒可以毒死他的了!下毒这招怕是对他不管用!”
“……”老爷子听到巧三疤的话,若有所思。
“我们不如将他们囚于后山之中的灰石洞里。”张王氏轻声说道。
“灰石洞!你以为他们是普通人吗?就是铁石洞也未必能困住他们!”巧三疤不知灰石洞厉害,嗤之以鼻的说道。
张王氏微微一笑,并不生气,反而自信的说道“铁石洞困不住他们,但是后山灰石洞肯定能困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