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眼眶里的泪珠滚落下来，落得满脸都是。
染七七不争气的哭了。
夜北城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等他回过神的时候。
发现瘫坐在椅子下的染七七失魂落魄的僵在那里，
脸颊上的红润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片落寞的苍白。
小脸上湿漉漉的，那双眼睛红红的，透着一股绝望。
夜北城蓦地一惊，伸手想碰她。
啪！！！
他的手被打的偏到一旁。
“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心底堆积的委屈达到顶峰，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染七七浑身都在发抖，唇瓣更是抖得厉害。
夜北城望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明明才做过如此亲密的事，
明明她就在他眼前。
明明只要他伸手就能碰到她。
可为什么，他却觉得染七七离他越来越远。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心头惶恐不安。
“夜北城，我不欠你什么了！”
夜北城像是被针刺了心脏，猛地回过神来。
用力攥着染七七的胳膊，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他的眸子里染满愤怒，但心里却害怕到了极致。
“在我玩够之前，你休想离开我身边！”
他微微一顿，眼里浮出嗜血的狠戾，出口的话，比之前强还要狠绝，“五年前，你欠我的我会尽数讨回来。”
“我不欠你的！”
染七七的辩解根本只是徒劳。
夜北城将她甩在座椅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