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夜北城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强制忍笑。
染七七这才回过神，知道自己被耍了。
这人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这样不正经。
“你好好吃饭！”染七七沉声：“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你舍得不理我？”
染七七捏了捏筷子，确实是不忍心。
“吃面！”
她把筷子送到夜北城嘴边，这次，夜北城没有再逗弄她，乖乖吃她喂来的面条。
吃完鸡蛋面后，染七七把碗送到厨房。
她回来以后，就听夜北城说：“七七，我想去卫生间。”
染七七走过去扶他，将夜北城送到坐便前面，染七七错开视线没好意思看。
“七七，你帮我脱裤子，我手上没力气。”
“病号服是松紧腰，很好脱。”
染七七还从没脱过夜北城的裤子，她有点难为情。
“我手上没力气。”
夜北城声音软软地，让染七七不忍拒绝。
染七七抖着手指，帮他把裤子褪下去。
饶是和夜北城做过很多次亲密的事，对他的身体也看过很多次。
但还是会觉得很难为情。
“七七，你帮我一下。”
“我......我怎么帮你？”
染七七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她脸红的很厉害，好在夜北城看不到。
“你帮我扶一下。”夜北城语气如常，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可染七七还是觉得很别扭，
“你自己用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