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是什么身份你查清楚了吗?”冷裔寒转动靠椅至桌前,随手翻起一份文件,抬了抬精致的下巴,不经意的问道。
陆庭渊也坐了下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身份查不到,完全查不到。”
“什么叫查不到?”男人声音倏然就冷厉了下来,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中染上了一层不悦。
“就是没有住户信息和以往资料。”陆庭渊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种人要么是现役军官,不能通过正常手段获取身份资料,要么就是刻意隐瞒。”
说着说着,陆庭渊笑了起来,眉梢上挑:“貌似不管是哪一种,你老婆应该都招架不住吧?”
冷裔寒自然也是明白这一层道理,锐利的视线转移到了一旁静置的手机上,安静的看了好一会儿,直至指骨泛白却都未做任何动作。
“给她打个电话啊,这年头老公给老婆打电话又不犯法,就算不问那个男人的身份,能听她说两句话你也应该舒服些吧?”
“你怎么话这么多?”冷裔寒蹙起眉头,染墨般的黑眸中浮起不耐,随意扫了对面那个呱噪的男人一眼。
陆庭渊语塞,歪了歪嘴,对好友这幅死傲娇的表现在心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关于‘倾墨’的事情大力封锁消息,不要让好事人所知晓。”过了片刻,冷裔寒冷着声音吩咐道。
“为什么啊?”陆庭渊笑了。
冷裔寒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喜欢问为什么的人都活不久?”
啧啧啧,瞧瞧这小脾气。
“少爷,你在这里就算为她再多事情她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