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始终锁定着羿鸿博,他虽然故作镇定,但当我提及“杜德润”、“分尸”等关键词时,他额头上的血管微微跳动,这无疑是他到过现场的证据。
羿鸿博沉默不语,师父则失去了耐心,直接责备道:“羿鸿博,别以为沉默就能逃避一切。
你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退路。
我们的侦查员……”
师父故意停顿,羿鸿博却依旧不肯认输:“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找不到证据的,我问心无愧!”
“哈,”师父嘲讽道,“那到底是没杀,还是你杀了却自以为天衣无缝?”
面对顽固的罪犯,刑警的嘲讽往往比逼迫或训斥更有效。
羿鸿博回答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现在只能证明我去过现场,是否有动手谋害,这并没有直接联系。
即便那里有我的血迹或毛发,也可能是我不小心留下的。
我的律师可以说,我当时太激动流了鼻血。”
羿鸿博的回答并非无的放矢。
过去,我遇到过一个案件,尽管警方在现场找到了嫌疑人的头发,但律师却以嫌疑人有脱发疾病为由,声称他只是在现场抓了把头发,并没有找到凶器,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人。
最终,因证据不足,那人被判无罪。
然而,随着技术的进步,这种情况现在应该很少出现。
何梁宇冷笑一声:“我们想要的证据,你之前肯定极力隐藏,认为我们找不到。
但我告诉你,现在事情很明显,就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