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耸了耸肩示意杨帆继续说，只是听着听着，这眉头就皱了起来。
等杨帆说完后，李凡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郑军家里有背景，担心挖人挖到最后越搞越大，投入越来越大是吗？”
杨帆点了点头：“郑军老头子是菰城市税务局的一把手。”
“他装他么犊子呢草，咱有老岳，也没差哪去~”
“那能一样吗，一个是市里一个是县里，再说人家是亲父子，有事儿是真使力，你勒~你是老岳女婿还差不多~”
杨帆笑呵呵的开着玩笑，不过李凡也就这么一吐槽，发泄下心中的不爽，你说你好好的二代不当，玩尼玛竞钓呢~
“我说这逼崽子，开了三年都不正经营业，搞了半天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李凡放下茶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屋子里有些安静，杨帆默默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你说的情况我大致明白了，就是你之前准备挖人，所以让张梦弟弟混进去，然后有人联系你了，还是主动联系，你给人报价一万，不对啊，这里面不对劲啊，你好好的计划怎么忽然变动了？”
李凡说着说着，有些疑惑的望向杨帆。
杨帆清了清嗓子：“就是那时候查到了这郑军后面的背景，所以我才临时变更了主意，想着和你商量下。”
李凡眉头一挑：“你都给人开一万了，你还商量个屁啊，这传出去还有人来~”
杨帆笑着掏出手机，鼓捣了一番，很快从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听起来是录音。
“不好意思高大师，我们本就入行晚算是晚辈，手头上可支配的资金的确少，真的给不了这个价格~”
“杨部长，那你们能给多少钱？这钱说是出场费，但其实到最后我们落不到多少的~”
“我们永不空军最多出这个数！一万！”
录音结束，李凡一脸懵逼的抬头望着杨帆。
“啥玩意儿？”
“一万可以是一队，自然也可以是一人，我们本来就对这圈子不懂，以为是按人来算的价格，这一个人的价格是五万，给不了没毛病吧~”
杨帆笑呵呵的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正欲再说些什么，就看到李凡眉头又是皱了起来。
“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杨帆心里一咯噔，差点没忍住就要把李老舅过去的事情给说出来。
“张梦弟弟是985毕业的？？？我咋这么不信呢...”
杨帆脸色一僵，擦了擦脸：“咳咳，他跑代驾的，我看他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让人花两百块办的假证，想着试一试，结果还真就这么混进去了，也不想着上学信网查一查...”
李凡神情一正：“你还有这路子？？？”
“.....不然你当初还没成年怎么进的公司...”
杨帆没好气的说道，说完又是有些无语。
“咱别关注这些没用的，聊正事儿啊~”
“哦哦，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不选用竞钓圈了，直接整成个人休闲赛，而且是全国海选模式？嗯？海选？咋这么不正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