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伦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说……五常加上乌托邦，一起动手了？”
“没错，就是群殴。”
楚离带着温和的笑容，吐出了一个充满暴力色彩的字眼：“其实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如果不是我及时救了你，你现在恐怕已经被她们六个玩得不成样子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国际人工智能界名声如何，但我直觉告诉你，她们肯定不会介意让你轮流舔她们的脚……”
海伦再也听不见楚离后面的话了，她几乎要喷出血来，悲愤交加地喊道：“完了！我的秘籍！我的百合动漫！我的百万tb种子库！全都毁了——”
楚离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偏啊？变成热兵器或者轮流舔脚对你来说都没问题吗？”
这家伙，虽然外表美丽，内心却早已腐朽不堪。
“别担心，那些资料早晚还能找回来。”楚离叹了口气，拍了拍海伦的头以示安慰：“量子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是两个独立的模块，就算主机报废，你也不会有事，只是以后上网速度可能会变成百兆小水管罢了，慢慢下载就好……”
“你——这——家——伙——！”
海伦怒视着楚离，正要继续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开始泛起淡淡的光点，不由得惊骇欲绝。
“哦，看样子时间到了。”
楚离微笑道：“那么，祝你好运。”
话音刚落，他高高举起海伦，猛地打出一道以太洪流！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叫声划破天际，紧接着是一阵愤怒至极的咆哮：
“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报仇，不过下次记得调整好你的敏感度，别弄得这么刺激，我怕我承受不住。”
楚离朝逐渐消散的光点挥了挥手，满脸笑意地留下最后一句话。
至于海伦是否听见，随着最后一丝光点融入夜风之中，答案已经不再重要。
“啊，总算是结束了。”
楚离深深吐出一口气，目光投向身后，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