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情绪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之类。”
夏禾闻言明显愣了一下。
她确实感觉到张灵玉的状况非常不对劲。
无论是在面对别人的时候，还是在面对她的时候。
“灵玉确实有些不对劲。”
“最近他好像一直都很暴躁。”
夏禾这么一说，吕良也反应了过来。
“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并非第一次接触张灵玉，之前张灵玉对他的态度也不怎么好，但那是因为全性的所作所为，而绝非张灵玉对他吕良这个人有什么意见。
“张灵玉好像时刻处在很强烈的痛苦之中。”
闻言，石少坚的脸色越发凝重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
“灵玉的体内，多了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夏禾瞪大了眼睛：“要紧吗？”
石少坚摇头：“不清楚。”
“具体如何，要等见了面才知晓。”
见面？
夏禾苦笑：“灵玉被那个不知根底的人抓走了，现在他在哪，我们根本就不了解啊。”
石少坚笑了。
“你们不了解，不代表我同样不了解。”
“跟我走吧。”
“一会听我指挥。”
……
海都清源工厂。
清源工厂原本是海都知名的炼钢厂，但随着海都的发展，相比于经济效益，当权者更加在意人文和环境。
清源工厂没能及时求变，跟不上时代潮流，自然也就只有被淘汰的结局。
如今的清源工厂，早就已经成了个空架子。
早就已经许久未曾开工，清源工厂里面也只剩下了一些迟迟不愿离开的老员工。
清源工厂外，一辆商务车停下。
车中三人，正是石少坚和吕良夏禾。
“灵玉就在这里？”
夏禾看向前方占地面积巨大，却一副荒无人烟，早被时代淘汰的巨大厂房，满脸的不信任。
这不怪她。
说到底到如今为止，她和石少坚满打满算才不过只是见了两面而已，根本未曾见识过石少坚的真正能力，能信得过他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吕良却对石少坚坚信不疑。
“前辈说灵玉真人在这里，那他就一定在这里。”
“夏姐，别关心则乱。”
左右现在他们没有更好的方法确定张灵玉的位置，也就只能选择信任石少坚了。
“希望你说的没错。”
石少坚笑了笑，并不打算解释。
夏禾说：“厂子这么大，我们从何找起？”
“而且这里总归还有保安在……”
夏禾和吕良的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而且异人本就不好直接在普通人面前暴露。
无论是硬闯还是发动自身的能力进入，都有暴露的风险。
眼下麻烦就已经够多的了，夏禾可不希望这个关头再出现什么岔子。
石少坚看出了夏禾的心思一般，他看向前方：“知道人家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个地方吗？”
夏禾皱眉：“地处偏远，不易引起他人注意？”
石少坚点头：“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直接撞进去。”
恩？
夏禾和吕良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石少坚说……直接撞进去？
门口那么多保安呢，会出事的吧？
我尼玛他们是全性还是石少坚是全性啊。
怎么感觉这位比他们行事作风还要疯狂？
石少坚并未解释，只微笑道：“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