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沉声，站起身.
目光骤然扫过来时，那双眼睛已经变得异常狠厉吓人，像潜伏在树丛里的狼，带着狠劲。
“砰。”
是巨大的摔门声。
两人浑身一颤，只觉得有阵刺骨的冷意从脚底直窜到心里。
缓过神来后，男人已走远。
苏婉音不知道捐款的事，只扭头劝主管。
“主管，这人脑子不正常，说不定以后会有家暴倾向，为了女客户的人身安全，我建议不能让这种人出来祸害人。”
主管点头，醒悟过来后，又摇头。
他顿时有点同情地看向她，只苦口婆心地说。
“小苏啊，你刚来不久，不知道公司的状况，
云姗姗的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就过去了，
你还年轻，遇到难缠的客户，怎么说退就退，更应该直击困难，迎难而上。”
“……”
苏婉音没吭声。
主管看情怀打不动这年轻人，只能拿出些实际的。
“你这样，小苏，只要你签下一个月，不管谢少有没有成功，只要一个月，奖金给你这个数。”
主管慷慨地比了个一。
这是：“一百万？”
主管摇头。
“十万？”
主管又摇头。
苏婉音皱眉，合着谢总只值一万？
按着主管有名的扣，这在公司里不是什么秘密，可能还不值一万。
她不死心地问：“一万？”
主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