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浔一眼疑惑，“双生鬼？”
我向在场的众人解释道：“双生鬼是指人死化鬼，本不想杀人却被怨气冲昏了头脑，在怨气的催使下一直杀人。导致怨气越来越强大，逐渐占据了鬼体，导致鬼的原有意识被怨气囚禁，最后完全消失”
“那个女鬼是双生鬼？”关圣凝也很震惊。
“极有可能”
“那她为什么刚一见到我们时没有照你说的怨气占据主导意识，反而是心平气和的和我们说话呢？”关圣凝不解道。
“因为棺下棺在一定程度上消磨了她的怨气”白鸿浔说道，“棺下棺只是消磨怨气，并没有消磨她的鬼体，从来也没有道士用术法消磨鬼的本体这种说法。她的怨气被棺下棺消磨，在棺材出土时怨气微弱，靠不断地杀人增强怨气，最后到那一刻又占据了主导意识”
“增长怨气最好的方法就是去杀与自己仇人相仿的人，一切都对上了”我说道。
“那那些工人和警察呢？”柳辕不解道，“她不是说‘她控制不住才杀了她们吗？’被消磨的怨气能支撑住她不受控的杀人吗？”
“那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心贞解释道，“一头饿了三天的狮子见到一只猎物它控制得住吗？我敢说她的死跟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也有关”
“她跟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是问我们凭什么对付她”关圣凝饶有兴趣地说道，“那时她也许能感觉到怨气又要占据她的身体了”
“她也只是召唤出了那个漩涡，没有真正动手……让我们知难而退吗？”秋洛宁说道。
“不对啊，她跟我们说话不是还有一句‘我报仇有什么错吗？’”柳辕道。
“你没听出来她这句话的语调变了吗？”心贞笑道，“这句话大概是怨气说的吧”
“后来她就被我们带跑话题，没再提让我们离开这件事，后来就彻底再也不能提了”白鸿浔轻松地说道。
云歌倚靠着窗边，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事情的前因后果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但她却从来没有真正参与过这件事，乌黑的长发随意散着，目光中透着无奈。
她想加入这场对话，可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听到不知是谁说了句：“走吧，看来我们又要见见她了”
“走吧”我笑道，指了指进入聚缘阁的夔牛，“看来我们又要见见她了”
我朝屋子那边看了一眼，与云歌碰巧对视上。她强撑着笑了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朝着她一笑，同众人一起上了夔牛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