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衍面色一凛：“这你也知道了？”
顾允棠仰着下巴，“我掐指一算，博古通今……”
孟时衍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顾允棠：“好吧，是艾丽卡告诉我的。”
“她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
顾允棠想了想，说：“当时话题聊到那了，就说咯。说起来，这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啊？”
孟时衍脸色一僵，“我不是有意隐瞒，确实是话没聊到那去。而且，这事过去很久了，我也拒绝她了，不重要吧？”
顾允棠又认真问道：“那她跟你告白的那天，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孟时衍经她这么认真地一问，也开始认真地回想。
“没什么奇怪的，那天是舞会，很多人在，她把我堵在走廊，然后让我跟她结婚。
“当时看热闹的人挺多的，我想她应该是想借用周围人的起哄，让我答应她，可我实在没办法同意，还是拒绝了。
“那段时间很多人私下都在聊这件事，过了一段时间，布罗斯开始与道森家聊联姻了，这事渐渐的就没什么人提起了。”
顾允棠眉心深锁，又问：“在跟你告白之前，她有表现出来喜欢你的心思吗？”
“没有。”孟时衍回答得斩钉截铁，“在那之前，我一直把她当做莱昂的姐姐来看待的，我们平常见面要不是舞会，要不是大型的宴席，几乎都是有莱昂在场的。
“我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我有了那种感情，我也想过是不是我从前的哪个行为让她产生了误会。
“好在在那之后，她倒是再也没有来纠缠过我了，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顾允棠越来越觉得奇怪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人明知道告白会以失败告终，那么她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白吗？”
孟时衍沉默了，露出了与顾允棠一模一样的表情。
顾允棠又自顾自地问道：
“而且，艾丽卡虽然与你交际不多，但是有着莱昂这层关系，她应该很明白你的为人的。
“你是不可能因为周围人的起哄就同意与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交往的。
“既然她清楚，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即便她真的想要告白，大可以把你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告诉你她的心意，那样的话，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