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方一凡是被扰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听到身后景珺宸闷哼了声,“这里可不能乱动。”他低沉而略带邪肆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方一凡蓦然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抓的是什么东东?
她羞得面红耳赤,窘迫的拉起毯子蒙住了脸。
景珺宸沉沉的笑了声,“反正以后是你的,提前熟悉一下也好。”
方一凡脸色泛白。
在人类的描写里,这种事是相当美好的,让人类乐此不疲。
可是仔细一想就觉得很可怕啊。
她跟虾米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讨论一下这方面的话题,应该也没什么。
景珺宸坐起来,穿好了衣服,扒开外帐篷的门,就看到了羽安夏绽放的笑脸。
她手里还握了一瓶法国香槟。
“来,隆重的庆祝一下你们俩愉快的升级。”她笑呵呵的说。
方一凡抚额抹汗,“虾米,你别闹了,我们只是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做。”
“什么?整整一个晚上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羽安夏震惊无比,一双美眸瞪得比铜铃还大,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了八度,把不远处陆晧言、米米和豆豆都吸引了过来。
陆晧言露出了忧虑的神色,他们竟然只是睡觉?
孤男寡女,,也能睡得着?
“你昨晚没流鼻血吧?”他关心的问道,语气有点像打趣。
景珺宸狠狠的呛了下,瞪他一眼,“我好得很。”
方一凡困惑的瞅着陆晧言,“为什么要流鼻血?”
“男人跟女人不同,火气太盛,就会上涌,流鼻血。”陆晧言慢条斯理的解释。
“这么严重?”方一凡惊愕的张大了嘴。
“所以,你不能老考验他,会生病的。”陆晧言说道。
方一凡撅撅嘴,“你故意吓我的吧,他那么多年不也挺好的吗?”
“没有和跟喜欢的女人在身边,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陆晧言耐心的解释。
他以前觉得迷糊呆瓜迟钝,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方一凡这种已经不能用迟钝来形容,而是完全没开窍,脑线路整个一大堵塞,估计从来就没畅通过。
米米瞅了瞅她,有瞅了瞅景珺宸,“干爸地,干妈咪,昨天晚上你们就在睡觉,一次两个妖精打架的游戏都没有玩过?”
“宝贝,晚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不用玩游戏。”方一凡捏了下她的小脸蛋。
“不玩游戏,干爸地怎么能偷偷把小宝宝塞进你的肚子里?他不塞,你们就不会有女儿,没有女儿,豆豆长大了就不会有老婆,我就不会有弟妹。”她像在念绕口令。
方一凡和景珺宸对视一眼,风中凌乱,只觉头顶一排黑乌鸦呱呱乱飞,眼前一群草泥马在疯狂奔驰。
“没事,没事,机会多着呢,没准哪一天,豆豆未来的老婆,我的儿媳妇,你的弟妹就造出来了。”
羽安夏嘿嘿一笑,相比他们,她和陆晧言真是火箭速度了。
保姆们开始准备早餐了。
方一凡把羽安夏拉到一旁无人的树荫下。
“虾米,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得吗?”羽安夏笑了笑。
方一凡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想问问,真的不会疼吗?”
羽安夏明白她的意思,笑着搂住了她的肩,“就开始会有点,以后都不会,放心吧。”
方一凡吐了吐舌头,“虾米,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矫情?”
“说实话,有点。”羽安夏笑了笑,用着调侃的语气,“不过,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会珍惜,吊吊景珺宸的胃口也好。”
“他说四年太长了,只给我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要拉我去民政局登记。”方一凡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