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若觉得这疯子还不算彻底无可救药，至少他还晓得什么人于他而言是最重要的。
抱剑对此也比较乐观，主子只听华大夫的，总比听南玳奸人的命令强。
华莹只会想他好，而不会把他当成杀人的工具。
反正在府里，大家伙总能看见华莹和苏寿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有时候华莹也会感到有些头大，比如她要去盥洗室的时候他也跟着去，甚至于她要去厕房的时候，他都前后脚跟着。
彼时华莹刚一进厕房，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她木着脸一转身，毫无意外正是苏寿，他迎上前，华莹几乎撞在他怀里，他方才停下脚步，低头看她。
华莹仿佛从他脸上读出一丝丝疑惑，大概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突然转身。
华莹道：“你出去。”
苏寿杵着不动。
华莹揉了揉额头，又道：“我要如厕，你真的不用跟着。”
然后苏寿就去门外守着了。
华莹知道这货耳朵尖，尽量避免发出声音。
可这货是真的耳朵尖，在外面还仔细听着她的动静，约莫是生怕她有个什么。
他动了动耳朵，还是听见里面有细细的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