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易,你父亲擅用什么兵器?”
拓跋炽想起了那位青衫谋士,自己差一点就栽在他的手里!如果塔塔儿部的首领是他,一开始就像他那样坚决的抵抗,可能自己已被赶来的西凉大军给围剿了。
“用枪!怎么了?”陈不易不知他为何提起自己的父亲。自己已经悄悄命人找了很久,却无半点消息。
“我差点栽在一个人手里!在毁了西凉军需后,又大挫西凉军心,幸好我发觉军心有些肓目自大,狠狠压下了这股浮躁之气,不然就中了此人的埋伏。此人用兵狠辣,发现被包围之后,竟不逃走,而是就地反击。拼着拼尽士兵也想拖住我,好让西凉大军包抄我!”
“那,那他长什么样!”陈不易激动的说话都打着颤。
“个子比你高些许身材匀称结实!皮肤黝黑,眉眼倒有三分像你!外号青衫谋士,应该素喜着青衫!阿易,不会是你父亲吧!”拓跋炽小心翼翼的问,若是真打了未来的什么什么,那他要较起真来如何是好!
陈不易双眼掉出泪珠来,十有八九是自己找了许久都没有消息的父亲!
“你还记得他的招式吗?”陈不易虽然想不到父亲投靠也速支的原因,但还是先要确定是不是他。
“记得!他用枪善于借力打力,步法灵动,招势不尽其势,变化多端!”拓跋炽特意留心记下了青衫谋士的点滴特征。
陈不易急于看他的招式,踹着拓跋炽,“还不出去比给我看!”
拓跋炽出去让人拿了把枪,寻着记忆将他的招式使了出来。
陈不易激动的哭出声音,拓跋炽丢下了枪三两步跑过来,哄着他:“阿易不哭!确定了就好!至少有了找他的线索。”
其它人听到动静都跟着好奇的走出来。只见陈不易哭的稀里哗啦,以为拓跋炽又欺负了他,都纷纷围了上去。
陈不易哭着问:“我爹呢!你把我爹怎么了!”一边说一边用力踹。
拓跋炽一把把人抱紧:“没怎么!只是跟他打了一场,他受了些伤!”
陈不易扬着头,抽着气哭道:“拓跋炽!你敢打我爹!你混蛋!”
他说完一边挣扎,拳脚一边往他身上招呼。
拓跋炽抱着不松手,任他打踹,“我留手了的!他应该没事!阿易,别担心!”
“那我爹呢!他在哪里!我找了好久!我都以为,以为他不在了!”他一边抽泣一边问。
“当时西凉大军赶来了,我必须去镇住他们,就让人将他看守起来。等我赶回去时,他已打晕守卫逃走了!阿易,他不会有事的!”
“你把他打伤了,万一他没能逃出战场怎么办!万一他遭了毒手怎么办!万一,万一!”
“阿易,我派了人手在战场上找过了!他不在!只是还没找到他的踪迹而已!他那么厉害,不会有什么事的!阿易,你别瞎想,胡乱担心!”
“他是我爹!你当然不担心!你当时为什么不问他的名字!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为什么不多派人手!为什么!”陈不易还是咄咄逼人不肯罢休。
“他当时一心想要杀我!拼死也想把我打伤!我当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你还我爹!你不找到我爹,我跟你没完!混蛋,放开我!”
拓跋炽一脸无奈:“阿易,别担心!你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别又自个生闷气!听话我就放开你!乖!”
张老黑沉着脸走过来,“你又欺负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