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痒意的江晚栀抓住他胡乱拨弄的手指,抬脸看着眼前浪荡的男人。
朝他纯情的笑,嘴上却漫不经心的说着,“刚才,是你把我惹哭的吧?”
被翻起旧账的西门礼臣:“……”
说出口的话,此时全部都变成了回旋镖扎向他。
他单膝跪在女人的腿边,伸手去牵她的手,“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江晚栀抬手避开他的肢体接触,勾了勾唇:“好熟悉的话啊,我刚刚是不是也说过?”
“让我想想啊……西门先生当时是怎么对我的?”
“说是要弄死我?”
西门礼臣:“……”
江晚栀依旧盯着他,虚心请教:“正好西门先生以前养过狗,不懂就问,遇到狗对主人呲牙的情况,应该怎么处理啊?”
西门礼臣:“……”
男人从未觉得他的语言如此匮乏过。
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成为待会儿的罪名。
江晚栀拿出男人管用的那套,以牙还牙道:“回答我。”
西门礼臣深沉的眸子对上她的视线,喉结隐忍的滚动,嗓音沙哑。
“关起来,饿几天。”
江晚栀眼尾挑起,“嗯哼。”
她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关、起、来,饿、几、天。
他西门礼臣也该尝尝爱情的苦了。
为了防止西门礼臣以后越来越过分,她必须让这男人好好感同身受一番!
西门礼臣低着脸,“老婆我错了。”
江晚栀食指抵住男人的唇,“嘘。”
“西门,认错可不是这样认的。”
“小狗不会说话,让我看到你的实际行动好吗?”
西门礼臣眸色晦暗如渊,这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江晚栀和他吵架时的无力。
江晚栀瞥了眼门口,下达指令。
“现在,立刻,离开我家。”
听到连家里都没办法待下去,西门礼臣难耐不住道:“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可以待在客房,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
江晚栀笑了声:“你倒是挺会为自己着想的。你曾经把我关起来的时候,有听过我的请求吗?”
“你要是不愿走,我们也可以算算旧账。”
西门礼臣:“……”
事情的确是他做出来的,他不认都不行。
男人快要压不住眼底的懊悔,只好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我走。”
真要把以前所有的事全翻出来,有他苦头吃的。
江晚栀看着他失落的背影,在男人最后转身关门之际,开口叫住。
“等等。”
西门礼臣站在门口,等待着她把话说完。
为他找台阶的江晚栀神色闪烁,“太晚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只要你不进我房间,爱睡哪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