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辞转身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辞儿？”
帝辞身形有一瞬的僵硬，不过很快就被他掩去了，但他没有说话。
帝君墨声音有些激动，“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这些年你去哪了？”
帝辞声音没有任何变化，“父亲问的好生奇怪，孩儿倒是好奇父亲去哪了？你和母亲都看好的孩子，最后又做了什么？”
帝辞的语气明显带着浓浓的怨气，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女儿。
他们受的那些苦算得了什么。
亲眼看着妻子即将消散，看着女儿被万箭穿心，看着女儿几乎被抽干血液，而他还要参与其中，帝辞每每想起都感觉有一把刀在剜他的心。
帝君墨确实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
他在那些用来追溯的神器里看不到全部，只知道他的孙女长什么样，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因为在看到小姑娘的长相后，想到她的洪流里的孤寂和绝望，帝君墨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妖界。
帝辞的态度已经让帝君墨猜测到了什么。
帝君墨压下喉间的苦涩，艰涩道：“刚刚的女孩是？”
帝辞：“我女儿，帝卿幽。”
帝君墨险些站不稳，帝辞却不管他如何，直接把一样东西扔出结界，留下一句。
“父亲看看便知，若是想知道全部可以去清泉山，可以带着此物去洪流。”
“等等。”
帝君墨喊住抬脚离开的帝辞，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感受着周围浓郁的灵气，他说：“这本书对你们有用，可以快速修复残魂。”
帝辞看着出现在手中的破旧书籍。
帝君墨说：“这是卿幽在洪流里找到的，她的出生并不是她的错，让孩儿她娘不要怨恨她，你们若是不喜欢她，以后我陪着她。”
说着，他眼泪已经聚满了眼眶。
帝辞什么也没有解释就离开了。
帝君墨看着手中的记忆球，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滑稽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