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严重？我会不会死？”
战牧擎认真的问道，表情波澜不惊。
“你不会死！”司念摇头，“但是……”
司念深吸一口气，知道瞒不下去，轻声开口：“你的记忆跟智力会衰退，一直衰退到两岁停止。”
两岁……
战牧擎周身冰霜密布，黑不见底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司念。
他看见她眼底的悲伤跟痛楚！
他变成这样，她很痛苦！！
“但是马上就有解药了，坚持一个星期左右，你就能恢复正常。”
怕他伤心，司念急忙解释。
“那你呢？”
战牧擎的关注点全部在她身上，“我后面是不是还会将你忘记？”
这一次忘记，他差点杀了她！
后面呢，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司念愣在原地，强撑着笑容，双手捧住战牧擎的脸，“只要你在我身边，战牧擎……我什么都不怕。”
比起以前她们生离死别，现在真的算不上什么！
战牧擎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我如果忘记，你要记得提醒我。”战牧擎低沉开口：“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可我知道我要你，想跟你在一起。”
他潜意识里是这样！
听他这么说，司念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她何曾不是！
见她哭，战牧擎立刻低头去吻她，带着一丝急迫，连动作都熟悉极了。
“别哭！”战牧擎僵硬的安慰，手足无措：“我不该推你，不该掐你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