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命了？！
司眠说不出话，只是一直盯着战牧寒，她甚至不知道问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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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跟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一起，你真的幸福？还是为了报复我……”
“我他妈让你闭嘴！”
听着宋江临的话，战牧寒直接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想死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宋江临也不挣扎，抬起双手，一脸冷笑：“车祸是你车子出了问题失去控制，那现在你在警局动手打人呢？又是什么出了问题？”
听见宋江临的话，司眠才回过神，立刻上去拉开战牧寒：“这里是警局，你疯了！”
“战牧寒，放手！”司眠抓住战牧寒的手臂，声音很轻很轻。
战牧寒深深看了眼她，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宋江临。
宋江临拍了拍皱褶的衣服，冷笑着开口：“战牧寒，要么你弄死我。不然，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说完，宋江临深深看了眼司眠，有些失落：“司眠，如果今天真的被战牧寒撞死了，你会不会有一丝的伤心。”
司眠眉头一皱，始终抓着战牧寒的手，没有回答他。
“战牧寒，我们进去吧！”
盯着司眠的背影，宋江临苦涩的笑了笑，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如果时光能够重来，他真的可以用一切去换她回来！
——
确定宋江临看不到她们，司眠直接放开战牧寒的手，抬脚往前面走。
战牧寒拉住司眠，剑眉拧成一团，有几分的紧张：“你不问我为什么会撞他么？眠眠，你生气了？”
司眠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眠眠，别这样。”战牧寒双手抓住她的双臂，声音沙哑：“别生气！”
司眠停下来，抬眸冷冷的盯着他，冷声质问：“战牧寒，你几岁了？还是小孩子是不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竟然是他主动开车撞宋江临的，还好两人都没事。
不然，他是准备躺医院还是躺监狱？
怎么会有这么冲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