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寡人都已经听过一遍了,讲重点。”齐王打断邹忌道。
“其实当初在问完妻妾和客人之后,臣顽心起,拿出一副画像,问妻子,臣与圣师白子孰美……”
“哈哈哈哈!!”台下学子听到这段,顿时捧腹大笑,这段美谈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段故事,这齐国相国也太自恋了吧,还问自己和圣人之师谁美。
“然后呢?”齐王也想笑,但听到堂下大笑,感觉有些没面子,瞪了一眼邹忌,道。
齐王其实想说的是——然后呢,编不出来打死你。
“臣妻子回答,白子更美,臣不及其万一。”
“哈哈哈哈哈!!”台下学子笑的更欢了。
邹忌脸上也有些挂不过去,急忙一次性讲完:“臣当初劝诫君上之时因为这件事情和劝诫背道而驰,再加上恐生笑话,所以隐瞒,还请君上恕罪。”
“等等,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张就是你当初拿给妻子看的画像?”齐王感觉有些不对劲,拿起桌上的白布问道。
“正是!那位大才竟和百年前的圣人之师白子长得极为相像!”邹忌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
“这张画像从何而来?”齐王还是不敢相信,问道。
“从楚国来!当时楚国公主曾请教白子丹青之法,被授予了这种奇异的作画风格,这张画正是那楚国公主回忆白子而作,几经波折,流落到臣手中。”邹忌面容严谨,掷地有声地说道。
“难道这位大才便是圣师白子的后人?难怪有此高论!”齐王恍然大悟,说道。
很显然,在场没有人会相信那百年前的白子现在还活着,只认为白舜是他自己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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