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的吗?”
“疼什么?”
房清瑄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向了自己落下的位置,那里躺着一个黄色头发的怪人,还是个口吐鲜血的怪人
“兄台,兄台...”
正在切脉的房清瑄感受到杂乱无章的脉搏,她知道,这人要死了,还是被自己砸死的
“累你替我挡灾,悠怀感念非常,兄台,请受我一拜。”
作揖、起身,房清瑄两步走到油彩男人的面前,站定之后做了个抱拳礼
“敢问兄台...”
“你真的不用先处理下你的伤吗?”
“伤?”
房清瑄前后左右瞄了一遍,终于发现了那个戳在后腰上的白色暗器,几乎是想也不想,抬手就给拔了出来,然后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凶器”揣到自己怀里
“无事无事,衣裳甚厚,未曾伤到我一丝一毫。”
看着房清瑄笑地一脸友好的样子,手拿突击步的油彩男人差点就相信了她的说辞,可不论是改锥上还是那件奇怪的白色衣服上,刺目的血迹即使是个近视眼也能瞧地清清楚楚,更不要说他这个视力超群的特种兵了
“兄台,兄台...”
“我一定是在做梦,得赶紧醒过来。”
旁若无人扇自己大嘴巴的行为着实让房清瑄感到诧异,不知身在何处的她有一堆问题想要搞清楚,可显然,眼前的人并不是一个好的解答者,既然无法获得答案,房清瑄也不打算继续耗在这,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耳聪目明的房清瑄突然听到很多脚步声,由远及近,正向着她所在的位置赶来,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眼见身旁有几棵大树,房清瑄一个纵云梯,飞身上树
低头看着那个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想她房清瑄逃脱困境,第一眼见到的大活人就是他,怎么说都是一种缘分,万一来的人是敌人,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待在那送死
于是乎,两秒钟之后,房清瑄夹着自己的有缘人,极为隐蔽地蹲在了树杈上,暗中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耐心地等待着某些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