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手机从刚刚就一直在响，她忙着躲雨也没来得及接通。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她从湿漉漉的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
“你还在外面晨跑吗？”电话那边是黎夜。他起来转了一圈没看到她，外面又在下着雨，昨天天气预报就说未来三天云城市都有暴雨。他以为她还在外面晨跑，因为下雨回不来了，这个时间再过不久就要上课了。
“啊……”左凌摸了摸下巴，努力措词。
“你别管我了，今天请假，在外面有事来着，出来的早，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不清楚，大概下午。”
“哦，好。”黎夜也没多想，应下。
在他挂电话之前，左凌想了想，突然开口：“诶大哥。”
一听到她这么叫自己，黎夜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不，我们先挂电话？”
左凌：“……”
“我想问下，你家底大概有多少钱？”
“干嘛突然这么问？”
左凌声音娇滴滴的，特别做作：“也不干嘛啊。就是突然掐指一算，发现自己可能大概应该也许……欠下了一笔巨款。”
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