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表示支持。
虽然是公职人员，但是总不能让人一辈子耗在队里不结婚？
现在是文明社会，不是旧社会，所以局长还是很理解的。
顾默阳点了点头，“局长，那我先走了。”
顾默阳觉得对，姜小楠和周志才认识几天？她了解他吗？
万一周志对她不好，姜小楠的一生不是毁了吗？
所以，顾默阳开着车子，直接去了姜小楠的公寓。
小楠并不知道，他早就偷偷配了一条锁匙。
他打开门，“小楠……”
他喊了两声，没有听到姜小楠的声音。
不是让她在家里好好养的吗？她到底跑到那里去了？
顾默阳打开鞋柜，确定里面没有男人的鞋子。
他再走进她的房间，果然如同芳姨说的一样，这里没有其它男人的东西。
周志根本就没有来这里住过，这个发现，让顾默阳的心情大好。
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姜小楠的电话，想请她吃午饭。
这个时候，他摸到了摆在一边的牛皮袋。
他按掉了电话，看着那牛皮袋包装得很精致，这里面装了什么？
毕竟，对于姜小楠事情，就算是很小的事情，都会放在他的眼里。
顾默阳打开了牛皮袋，看到标题用黑色的大字标着：结婚协议书。
结婚协议书？他们俩为什么签结婚协议书？
顾默阳拿起一看，顿时脸色宛如乌云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