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的,他这番模样,不知是否有些发热还是怎么的,白皙的皮肤,两腮泛着淡淡红晕,如此白里透红的,一双眸子里水呜重的,煞是惹人怜爱……
“二哥,你是发烧还是怎么的?”她有些担心地问。
他摇摇头,“饿……”其实,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不是发烧,可是若把这第二字改成平舌音,或许就找到这病的根源了……
听得他如此说,只好给他喂粥。
汤匙送至他嘴边时,他却说了句,“烫啊,吹吹……”
“……”真的还可以娇弱一点……她手端着碗底都没感觉到烫……可是,病人为大,她只好又吹了吹,才算给了喂了这第一口。
在吃了大半碗之后,他却摇了摇头,叹息,“没你煮的好吃……”
“怎么可能!”她瞪他一眼,都是一样的锅,一样的火候时长,怎么就熬出两个味儿来了?
“不信你试试!”他笃定地说。
碗里还剩下一小半,她低头看了看,没搭理他。
“你试试啊!”他多了些气恼,“你嫌弃我吃过的?会传染病给你?”
“不是……”她有心解释些什么,可看着他那样的眼神,还是试了一口。
“怎样?”他问。
“我觉得一样啊……”她不知道这家伙仗着生病到底要闹些什么。
“你再试!”
“……”最后,倒是将那一小半碗给吃完了,也没吃出什么不同来。
“反正我觉得不一样,你明天不要出去了,在家给我熬粥,哦,我还要吃你做的沙拉,云阿姨做的少了什么味儿……”他打了个呵欠,往下滑了滑。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起身去放碗。
刚站起来,他就道,“去哪儿?”
“去厨房啊!”她端着碗向他示意。
“你就搁这吧!我想看书了,又特别累,你给我念……”他指指床头柜上的《法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