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你的人是什么样子?什么人。”
“我不知道。一共四人,全部黑衣服黑帽子,戴大墨镜。”
公诉人把事发的经过询问了一遍,叶清禾回答的和与萧伊庭会见时的一模一样。
最后,公诉人问道,“死者是你推下楼的吗?”
“不是。”
“你们手握在一起,为什么他掉下去了你没掉?”
“……”叶清禾一愣,其实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不过,萧伊庭在之前想到过公诉人可能会问这个问题,让她如实回答就行,她做了准备,也如实地回答了,“我不知道,当时就觉得他的手松了。”
虽然知道这个说法不足以服人,可是她总不能撒谎,事实就是事实。
“六年前,你曾经去过云南,并且协助云南警方破获一起假玉以及文物走私案?是吗?”公诉人又问。
“是。”
“你一个女孩,为什么胆敢只身去云南?”
“查出我父亲的真正死因,给父亲洗刷冤屈。”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封一诺。”
“你父亲的死跟死者有关系吗?”
“……我怀疑。”
“你的怀疑有什么根据?”
叶清禾便把自己十六岁所见所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