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人的事情,求人帮忙总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儿,哪怕是求自己的老表帮忙,还是帮其他人的忙,陈德明更是觉得为难,这才动用自家老爸出面。
哪里想到,今非昔比的祁老表依然这么爽快,这么给面子,陈德明不由大喜。继而一想到那些等待治疗病人的情况,他又为难了,迟疑地说道:“老表,他们都在省肿瘤医院住院,滇中交通方便,送下来治疗没问题。不过,……不过,那位老爷子身份特殊,病情较重,而且还有其他毛病,送下来治疗恐怕有些麻烦。老表,你能不能去一趟春城?”
祁景焘看看时间,干脆地说道:“现在还早,才点不到。老表,你通知他们把人安排在一个病房。对了,医院那边的事儿他们自己搞定。我们这就出发,快过年了,早治早安生。”
“好,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陈德明也是果决之人,办事雷厉风行,拿出电话就直至拨打出去,让春城那边等待治疗的几家人进行准备。
陈德祥好像想到什么,也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一通电话完毕,开口说道:“老表,我们省分行有位副行长家也有位癌症患者,刚好也在省肿瘤医院住院治疗,要不,你也帮忙看看?”
祁景焘无所谓地说道:“只要他们自己愿意请我治疗,你通知他们先行准备好就行,最好都安排在一起,省得麻烦。”
国内那些大型医院永远是人满为患的地方,省肿瘤医院是一家编制病床七百张,拥有各种先进医疗设备和专家学者的大型专业肿瘤医院,自然也是人满为患之地。
祁景焘和陈德祥两兄弟来到位于春城市区西南部的彩云省肿瘤医院的时候,正好是医院规定的晚间探视时间。偌大一个肿瘤医院里面人来人往,连个停车位都难于找到。
幸好,他们表兄弟乘坐的是陈德明的警车,车牌号也够牛叉,陈德明开车在医院停车场转悠一圈,找不到停车位,干脆找个标注着专用车位停放,居然没人前来干涉。
“老表,还是你们这些特权部门牛逼。”祁景焘吐槽一声,开门下车。
陈德明笑呵呵地说道:“羡慕了,呵呵,要不要帮你搞几个警用车牌?今后来省城办事也方便一些。”
“警用车牌?我又不是警察,连个证件都没有,你弄几个警用车牌给我有屁用。哪天出去兜风,让交警逮住还不是自找麻烦!”祁景焘笑骂一声,自顾自地朝着住院部走去。
“开什么玩笑?我们给你弄来的车牌肯定是我们内部备过案的正规车牌,出省不好说,在省内有那个交警敢找你的麻烦。”陈德明随意说着,和他哥快步跟上。祁老表的步伐看似不大,速度却不慢,一般人真跟不上他的步伐。
对于肿瘤医院这种重症病患聚集的地方,祁景焘真心不喜欢来。哪怕他现在学习中医,哪怕他已经自认是一名合格的中医师,哪怕他已经在自己家的职工医院坐门诊给人看病,但是,他从内心深处还是非常抵触来这些大型医院,特别是来省肿瘤医院这种达到一定级别的大型专业医院。
在此之前,祁景焘从来没来过省肿瘤医院这种级别的大型医院,原因很简单,谁没事喜欢往这种大医院跑?要不是亲戚朋友生大病,或者自己倒霉生大病,来这种级别的大型医院干嘛?
祁景焘还没那么倒霉,至于他那些亲朋好友,以前是生大病也来不起这种级别的大医院寻求治疗,现在是没必要来。
进入气势恢宏的省肿瘤医院,他仅仅是习惯性地扫描探视一番这里的情况,搜索过程中,散布在肿瘤医院各个病房,还有周边那些建筑里面那些场景就令他的心情及其压抑。
可能是已经步入修真境界的缘故,祁景焘对周边环境的气场非常敏锐。肿瘤医院里面那压抑的气场,总是透着一股股死亡的暗黑气息,这种气场令他郁闷万分。
对于现代人来说,肿瘤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省肿瘤医院这类专业医院,他们接收的病人自然是肿瘤患者,或者说是各种各样的癌症或者类似症状的患者。
有人说,癌症就是上帝送给你的金矿,当你自已治好自己的癌症时,你就是一个富翁了。因为,他与你日夜相伴,没有谁比你更了解癌症,这就是你的优势!
说这话的人,估计是一位中医大师,因为,在中医的概念中,并没有具体的‘癌症’这两个字。如果非要用中医理论来阐释癌症这东西,可以用‘邪之所凑,其气必虚;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来解释。
这句话通俗点说,就是邪气之所以会聚集在一起,是因为人的气太虚弱了。如果人体内的气息刚正阳和,那么邪气是无法进入且聚集的。
中医大师擅长治未病,通过养生调气就可以让自己和家人少生病,更不会生大病。要是不小心得了现代医学定义的癌症,他也可以合理调理自己的心情和身体气血,使得自己能够坦然携带癌症生存,能够得以颐养天年,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