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萧桓再次凑近眼前这个倔强而放肆的女孩。
他放缓了口吻，凑近她的耳畔，他说：“慕容雪，你今日若是不从那扇门里走出来，朕便会如同他不顾一切要找到你一般，一生一世，护你周全，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可是，你没有。你，太叫朕失望了。”
萧桓的话一字一顿落在江凌月耳中，在他低声带着余怒的话语声中，江凌月辨别出了一抹受伤与带着万分遗憾的温柔。
想起方才在萧桓房间，他对她说的那番话，江凌月不由叹了口气。
外头的交战声还在继续，她后退着再次靠上了那根柱子，目光无神地望着屋顶，心中默默：这都他/妈/的是什么事……
萧桓离开房间没多久，荀飞燕便紧接着进来。
一个时辰前她还穿着窄袖骑装吊着一条胳膊，此刻却已经再次换伤带血的戎装，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如果不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过于狠辣残忍，江凌月觉得，这个女人这副模样，还是很英姿飒爽的。
荀飞燕大踏步走到江凌月面前，她倨傲地扬起下巴，冷声道：“慕容雪，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我大齐军营！”
江凌月对她的傲慢刻薄早已见怪不怪，她慢条斯理道：“礼尚往来没听过么？你能去晋阳城，为什么我就不能来齐营？”
荀飞燕又走近一步，“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我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就是你这张嘴！”
江凌月：“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讨厌我吧？我怎么觉得，你讨厌的不是我的嘴，而是你喜欢的男人不喜欢你却喜欢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