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恒冷着脸庞，抓住她的手腕，冷哼一声：“云雅，多年未见，你还是脾气这么坏啊？”
云雅不可置信的回头，瞪大了一双眼珠子看着他。
她身体里的所有气力，只一刹全被抽离干净，她的身体犹如一只破碎的残枝，在风雨里摇摇欲坠。
她的身体支撑不住惊世骇浪的侵袭，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她就那样坐在地上，仰头望着他。
泪水模糊了双眸，她泣不成声。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曾经那个俊逸潇洒的男人呢？曾经那个笑起来特别温暖，眼睛无时无刻不再释放着光彩的男人，他究竟去了哪里？
只不过二十多年没死，他竟没了她记忆中，令她惦念的那副样子。
明明，他憔悴苍老，明明此时的他，再也没了当年的俊朗风流，可是她却还是忍不住，为他流了眼泪。
她膝行两步，爬到了他面前，手指攥着他的裤脚，嘶哑着声音问：“你头发为什么全白了？你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秋恒冷哼一声，眸底闪出一丝嫌恶，他抬脚甩掉了云雅抓着他裤脚的手。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云雅，嗤笑一声：“我为什么变成这样，难道这不该问问你自己吗？当年，你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还用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一揭发你的罪行吗？所有你赐予初阳和雨沫的痛苦，来日我定会千倍百倍的向你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