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警察办案,占用了大小会议室,大会议室临时置留所有的嫌疑人,相邻的小会议室用作问询调查。
所以原计划放在大会议室内的演武场被挪到了酒店大门口的空地上,临时平整了一下地面,再铺上地垫,而且天气不错,是个无风的大晴天,倒也没什么关系。
或许是少了一些武林前辈的坐镇,演武场上的切磋活动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怀,你这个狗日的站出来!敢打伤我们毛师兄,有本事来跟老子比一场,看老子不打得你叫什么幽省剑(贱)狗。”
站在一边人群里面的幽省剑仙薜文怀撇了撇嘴,抱着一支花了几千块钱从别人那里转让来的廉价长剑,根本不接这个腔,也不生气,任由对面的南方佬在那里叫骂不休。
两枚古法草还丹助他恢复了动手能力,尽管没有达到此前的全盛状态,但是收拾几个并不算顶尖的武者,还是举手之劳。
一瓶草还丹的人情如今已经还完,薜文怀不想再另生事端。
湘南省混元门的“火豹子”毛申宇和岭南省铁臂拳高手蒋博林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尽管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势,只是一些皮肉外伤,但是至少一个月内都不能再跟人动手。
至于第三个条件,报复李白的家人,谁愿意去就去,反正打死薜文怀,也是不干(敢)的。
学了聪明的薜文怀不开口,不代表别人不会替他接腔。
“哪个裤裆掉出你这么个玩意儿,敢挑衅咱们幽省剑仙,獐头鼠目的家伙,你也配?!”
薜文怀的嘴角扯了扯,说话之人似乎在表面上是为自己打抱不平,语言却十分恶毒,有撩拨挑火的嫌疑。
可是对方是在替他说话,因此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没一会儿功夫,两边的对骂变得愈加激烈,不堪入耳。
在情绪激动之下,人群开始互相推搡起来,即使是各省的宗师也难以控制住局面。
“闭嘴!”
突如其来的一阵低喝,明明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生出一种被巨响冲击后,双耳嗡鸣的错觉。
“啊!”
有人发出惨叫,仰头便倒。
惨叫声此起彼伏,群情激愤的双方之间都有,数息间倒下了七八个。
叮铃铃,几枚硬币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还有谁不服?要对抗政府吗?想吃枪子儿的,尽管站出来。”
李白站在南北武林阵营之间的空地上,一个人显得格外醒目。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昨晚露了一手御剑术,让许多武者为之忌惮。
惨叫声就像是提了个醒,不过显而易见,“谁不服”肯定没有“对抗政府”更能震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