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不能这么无情！”季西清低着头，眼泪从眼里落下，在地上晕染开来。
季西晨看着他，深眸微沉，里面隐隐闪过一抹不悦。
二姨太闻言，停止了哭泣，连忙解释道，“西晨，西清他是无辜的，你别迁怒于他。”
季西晨习惯性地紧抿了薄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保证......”季西清顿时反应了过来，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阴鸷的眼眸中有着深深的恐惧，现在他可不能失去在季家的位置！
“最后一次。”
良久，他闭上深眸，冰冷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疲惫。
“谢谢大哥！”季西清低着头，阴鸷的眸子盯着那双黑皮鞋，里面充满了无数的不甘。
季西晨垂眸，看了他们一眼，往隔壁房间走去。
“砰——”
随着关门的声音响起，二姨太顿时软了身子，眼泪从眼眶里落下，“西清啊，这次是妈连累你了。”
“妈，别说这些见外话。”季西清递上手帕，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意。
二姨太看着他，眼泪更加汹涌地流淌了下来，“妈，真是没用！”
“妈，你要是真想有用的话，就在老老实实地在季家待着，别给儿子惹祸。”季西清闻言，有些不耐地起身，往外面走去。
二姨太捂着脸，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
低声的啜泣从隔壁房间传来，清殇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
一直以来，她就摸不清他，也辨识不清他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