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她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匆匆赶来。
季西晨低下头，深眸逐渐变得冰冷，瞥了医生一眼。
“消毒已经差不多了。”清殇看了看医生，有些不自然地退了开来。
医生点了点头，正想替他包扎，谁知被他躲开。
“她来。”季西晨看向她，情绪在深眸里翻滚，但是依旧漆黑一片，分辨不清。
闻言，清殇皱起了眉，语气像是一个小老头子，“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医生站在原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季西晨，等着他的命令。
“你教她。”季西晨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这次没有妥协，冷声说道。
“是。”医生将包扎的纱布拿给清殇，仔细地说着怎么包扎，还有包扎的细节，语气平静自然，并没有因为季西晨的举动而生气。
清殇认真地听着，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一下子全学会了，然后安静地替他包扎。
季西晨坐在床上，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深眸里闪过一丝迷离。
......
季宅，书房里，纪若明坐在他平时坐的位置上，神色有些恍惚，鼻尖好像缠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纪若明低下头，眼泪很快夺眶而出。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在的话，她不能靠他这么近。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开面前的抽屉，拿起他的私章，却又放了下去。
她还是犹豫了。
但是很快，她有些坚定地拿起私章，将另一枚私章放了进去。
季哥哥，这也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