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纳偷偷看着西蒙平静的侧脸,这时候的西蒙又变回了平时的样子,不符之前在战场上的疯狂,于是凡纳松了口气,然后一脸高兴的说:“西蒙你还真是厉害,那些帝国骑兵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西蒙随口道:“是么?”
“当然了。”凡纳这时又疑惑道:“但第一次上战场,西蒙你不紧张害怕吗?我刚才可都要紧张死了。”
西蒙闻言,想了想就说:“一开始还是有些紧张,可后来……”
“后来?”
西蒙摇摇头,道:“没什么。”
见西蒙不愿说,凡纳也没在问,而是静静的看着西蒙包扎,凡纳看着西蒙背上那左肩处位置的羽毛状的黑色胎记,不禁有些好奇的说:“西蒙你这刺身有什么含义吗?”
西蒙回道:“不是刺身,是胎记,天生就有的。”
凡纳愣道:“胎记?”
西蒙嗯了一声,这时候西蒙也已经将伤口包扎好了,然后就往自己的帐篷方向走去,说:“我去睡觉去了。”
凡纳又是一愣,一边跟了上去,一边说:“我还以为西蒙你要去训练呢。”
西蒙扭了扭脖子,道:“战斗了这么久又负了伤,哪还有力气训练?现在有时间就休息吧,说不定下一刻就又会被派到前线战斗。”
凡纳一听,咽了咽口水,连忙说:“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凡纳。”西蒙脚下一顿,说道:“等战争结束后,我请你去威勒喝酒。”
凡纳一怔,然后就高兴的说道:“说好了!”
…………
阿隆西图斯领着部队在谷口处与帝国军队作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白天,此时已是傍晚。
帝国敌军已经暂时撤退,峡谷此时哀嚎声络绎不绝,源源不断的伤兵从谷口处运回,阿隆西图斯则是指挥着第四营与撤回来的第三营进行换防。
等换防结束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营地至谷口都布满了火把,四处都可看见巡逻的士兵,就算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阿隆西图斯也没有放弃警戒。
阿隆西图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营中,他眉头此刻紧皱着,全身紧绷,这样一场艰难的战役,不由得他无时无刻都绷紧着自己的神经。
阿隆西图斯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当他走到早已空无一人的训练场上时,阿隆西图斯忽然发现竟然有人在这时候还在这里练习着枪刺动作。
阿隆西图斯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那黑发黄皮肤的西蒙。
…………
(本章完)